第(1/3)页 “呵呵,人是多变的动物。每个年龄,每一段经历后都会产生不同的变化,向往的东西也自然就不一样。” “也对。那你小时候有过什么难忘的事吗?除了被打。” “好像没有……不,有一个。” “哦?是什么?” 唐御丰在宁歌的身后放了一个大靠枕,然后给她盖上轻柔软暖的锦被,被子在拉过宁歌的肚子的时候,格外多看了两眼,忍住了抚摸的欲望。然后在她身畔,一条腿搭着床边倚坐,目露回忆道:“那是我九岁那年夏天,我被养父毒打了一顿后,就一瘸一拐的跑进了山里。打算去山顶看瀑布,那地方也是我的秘密基地。 山高八百米,等我好不容易爬上了山顶,发现进入瀑布的道路被钢丝网封了。我想起村里的乡亲们说,山上来了一户有钱人,他们在山顶上建了房子,瀑布也被他们占了。 我好容易才爬到了山顶,不想就这么碰壁而归,就在钢丝网下挖了一个坑道,从坑道里钻了过去。 …… 越靠近瀑布,瀑布的水声也越大。 隐隐约约的瀑布水声中,夹杂着一个男人愤怒不甘的喊叫声—— “对,我是喜欢她……你就是一条死咸鱼,只会一动不动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