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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零点,秦苒给石铁成打电话,把嵇真可能是中了沧形草的毒一事说了下,然后问石铁成是否见过这种草药?有没有解毒的方法?
原本以为石铁成也会说没见过,谁知道石铁成却说:“我见过这种草药,那是二十几年前,我刚进华清大学不久......”
石铁成还记得,他刚考上研究生时,拜倒在叶长宁门下,那天他去叶长宁家找叶长宁,然后见到一株奇怪的植物,叶长宁告诉他,这是沧形草,全身都是毒。
他是叶长宁的大弟子,不仅有天赋,还有能力,为叶长宁长脸,所以那时候,叶长宁对他还没有防备心。
“师傅,你的意思,嵇真的毒,很可能是叶长宁下的?”
石铁成可不敢这样说:“我哪里知道是谁给嵇真下的毒?我只是告诉你我见过那种植物,但怎么解毒......他当时没说,我也不清楚,毕竟自那以后,我再也没见过沧形草这种植物了,后来查资料,才知道它是非/洲那边的,国内压根没有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秦苒头疼起来了:“师傅,你不说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吗?有毒药就有解毒的药?”
“是啊,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,可我之前没研究过这种毒药,自然也就不知道用什么解了啊?”
石铁成跟着头疼,沉思半晌才道:“我记得厨师有句话,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简单的烹饪方式,那这剧烈的毒药,是不是也只需要最原始的解毒方式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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